于堂屋里落坐后。三个成年人,都是眉目里更有思索。
“三郎,荣娘,此人可靠吗?”
赵春花有些不太相信了一个陌生人。特别是女婿刘三郎的决定,这可是丢了家业就离开啊。这好不容易置办下来的家业咋办?
瞧着那个黑衣人说的邪乎,还什么被监视。
这……
这拍拍马屁一走,家业全舍了吗?
这多少年攒下来的啊,赵春花都为女儿女婿心疼着。
刘之烨望着丈母娘,非常肯定的说道:“娘,那人肯定是伯玉派来的。我见了伯玉的亲笔手书。”
刘之烨拿出了一纸书信,他说道:“这上面的字迹,哪怕已经成熟太多。可笔迹之间,还是能瞧出来,是伯玉写的。”
自己儿子的字,哪怕成熟了,哪怕上面的是银画金勾的气势满满,刘之烨还是瞧得出来。底子是他家伯玉的。
毕竟,那是他一笔一画,一手教导出来的长子。
当初对长子寄望多深,他对孩子就多熟悉。
“娘,我也瞧了书信,是伯玉的笔迹。”荣娘也是赞同了夫君的话。
这会儿,听着女儿女婿如此讲,赵春花沉默后,又是叹息一声,说道:“罢,罢,都是你们的家业,你们说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