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去里屋换上验尸专用的一次性手套,我小心翼翼揭下这张压在箱底的符纸。
超乎想象的薄,看不出是什么材料,但要比普通纸张更有韧性。
“健哥,这上面写的什么?”
“我要能看懂,会在这卖成.人用品?”
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盯着符纸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字,知道是汉字,但就是不明白意思。
说也奇怪,这张符刚揭下来,桃木箱子里就传出一股难闻的味道,我情知不妙,塞给二狗五十块钱让他赶紧把箱子还回去。
等到天黑,全副武装的我静静坐在桌边,默默看着墙上的挂钟。
“八点了!”时针划过的刹那,手机屏幕亮了起来。
没有铃声,没有震动,没有任何提示,淡淡的冷光下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。
“喂……”冰凉的机身贴在耳边,话筒里只有女人的啜泣,“你找谁?”
哭声慢慢停止,但恐怖的感觉却渐渐逼近,好像电话那边的女人正从手机中走出,趴在我的肩头。
“我想找一个人。”声音中不带一丝一毫感情,冰冷的就像是乱葬岗上一块孤独的墓碑。
“不好意思,小店只卖成人用品,如果你实在有需要,可以加我微信……”我颤抖着组织语言,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