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回来了,哎……”
趴在地道里,我大气不敢出:“很显然,挖出地道的就是这对老夫妇,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我等老人离去后,站起身,打开手机朝岔路口的另一边走去。
地面泥泞潮湿,路的尽头是一口盖着木板的浅井。
我掀起沉重的木板,一股恶臭涌入鼻腔。
“我的天!”
井内黑乎乎一大片,若是普通人恐怕会第一时间合上盖子离开,但我不会。
这种腐臭的味道我曾在命案现场闻到过,这是尸体的味道。
手机亮度调到最大,那乌黑的一大片东西终于看清,不是水草和青苔,而是纠缠狰狞的头发和被高度腐蚀残留下的骨骼。
我脸色铁青,根据头发堆里隐约漏出的颅骨,大致能推算出死者的数量。
“绝不会不少于四人!”头皮发麻,强忍呕吐的感觉,我盖住木板原路返回:“报警!这是重案!”
跌跌撞撞,往回跑去,我沿着那垂直的洞口,踩着凹槽拼命向上爬。
可还没等我爬过一半,头顶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“小凤?”
我疑惑抬头,却正好和洞口那张脸对视。
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嵌在脸上:“是那个老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