磷粉的我却只是感到喉咙有些痒而已。
是的,仅此而已。
“难道我百毒不侵?还是地沟油喝多了,能免疫苗疆蛊虫?”完全没有逻辑,我拿起板砖朝黑袍走去。
管他还有什么阴损的招数,先把他制服再说。
“居然还能移动?你这份毅力连我也有些钦佩了。”黑袍双手背后,脸上带着一丝罕见的欣赏:“罢了,若你能安然走出五步,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舒服的死法。”
他说完竟真的开始数我迈出的脚步:“身中数蛊,强行移动只会加速死亡。血脉通流,毒素和虫卵会在你身体的各个角落扎根,你走的越快,等你倒下时,承受的痛苦就越大。”
“五步已过。”黑袍摇了摇头,慢慢闭上了眼睛:“万虫噬心,七窍流血,我已经能预见你惨死的模样了。”
黑袍蛊师说的我心里直发毛,但身上全无异样。大着胆子迈出五步,浑身一点事没有,连喉咙都好了,要不是场合不对,我甚至还能高歌一曲。
“不对啊?二狗他们确实很痛苦,为什么毒蛊对我一点用没有?”我呆呆的看着手腕上的梅花伤口:“难道是因为阴间秀场的梅花蛊?”
仅从卖相上看,阴间秀场的梅花蛊宛如蛟龙,头生异角,等级应该比黑袍的蛊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