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活法,不分高下的。”
“强行解释,我看你眼睛都瞪直了……”
锦衣道士一下车,司机就忙碌起来,摆好贡桌,香炉,还对着山口杀了只艳红冠子的大公鸡。
准备停当后,那道士手持一根画凤雕龙的玉笔,蘸着温热的血,念经写符。
“老刘,他这是哪一家的道法?”
“不知道,没见过。”
我有些好奇,又把铁凝香拽到一边:“那个带着高冠的道士是什么来路?”
铁凝香也不是太清楚,模棱两可的答道:“我把山里的情况跟上面反映,结果老领导就把他派了过来,并且嘱咐我要招待好人家,满足他所有需求。”
“上面派来的?这道士来头不小啊!”
也就是几句话的功夫,锦衣道士对着群山喊出了一段谁也没有听明白的咒语,而后将所画符咒烧成灰烬。
“功成!”
他朝司机和吴猛挥手,紧接着发动所有人进入松林公墓,将一些被人为放倒的墓碑扶起,连杀九只活鸡,血中混入糯米,按照固定的位置洒在墓园当中。
说也神奇,照他所做,不消一刻钟的时间,山中大雾居然慢慢散去。
“原来邪阵阵眼就在山外啊!”刘瞎子恍然大悟:“不管是布阵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