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已经疯了,看到的都是幻觉。”我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边:“其实不然,你没有疯,那些也不是幻觉而是确实存在的东西。”
明亮的火苗自打火机中绽放,它所带来的光亮和灯光不同,那种灼热的感觉能够切实被身体感觉到。
久违的暖意从我手中发出,蒋诗涵慢慢蹲下身子,仿佛夏天在乡间捕捉蟋蟀的孩童,她竟然想要伸手去抓火苗。
点燃香烟,收回打火机,蒋诗涵最终只碰到了我的手。
温暖、柔软是我的第一反应,相信她也可以感觉到我的体温。
“明白了吗?我是人,一个想要帮你的人。”
可能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蒋诗涵猛地松开手,披上被子缩到床边。
她把自己的头藏在被子里,很显然是拒绝和我交流。
“看来还不到时候。”想要还原黄冠行死亡前的真实经历,只有询问蒋诗涵,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。
默默抽烟,我正在思考如何才能跟蒋诗涵沟通,头顶的天花板上忽然传来了小孩子玩弹珠的声音。
“该来的还是要来了。”
9114病房在顶层,谁会半夜十二点跑到医院天台上玩弹珠?
这里是医院,又不是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,那么答案显而易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