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黄伯元听完后却苦笑一声:“你们看我风风光光,实际上这十几年我过得并不快乐,要说起来我最怀念的还是当初挤在出租屋里和婉君一起的日子。”
“难道你家里又发生了什么邪门的事吗?”
“那倒没有,只是我再婚以后,大女儿便赌气出国,好几年也没有联系过。二女儿虽然活过了十五岁,但是却只能躺在病床上靠药物为生,一天里有大半的时间都浑浑噩噩、半睡半醒。老三黄冠行你也见过了,原本老来得子是一件幸事,可那臭小子只知道花天酒地惹是生非,现在又被歹人所害。”
黄伯元说的我都替他感到心累,这真是穷人有穷人的辛酸,富人有富人的烦恼啊。
“这样的生活虽然无趣,但我也还算满足,可就在黄冠行出事的前三天,我收到了一封陌生人寄来的书信。”
“对方向我索要二十几年前的那副空白画卷,还威胁我说若不交出画卷必让我家破人亡。”
“当时我早就忘了这档子事,再说了那空白画卷已经消失,我上哪去给他找?”
“所以我当时并没有理会,只是在家里安装监控,并给家人安排了保镖暗中保护。”
“但谁能想到,即使这么严密的安保措施还是没能防住,三天后黄冠行就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