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难度。”吴猛语气沉重:“这段时间江家控制了舆论导向,江城上至八、九十岁的老人,下至七、八岁的孩子,都知道你是杀人犯,带罪潜逃、公然拘捕,性质十分恶劣,你的案子已经定性,恐怕很少有律师会愿意来做你的辩护人。”
“又是江家。”我目光一冷,心中闪过鱼死网破的想法,在新沪高中女生宿舍的黑色皮箱里,我还藏着一份关于江锦地产的坏账,实在不行,我就曝光江锦地产的真实面目。
“很棘手,但我会尽量帮你。”吴猛说完后就拿着笔录离开了,留我坐在病床上,脸色阴晴不定。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吴猛就赶了过来,他带着两个刑警,行色匆匆,手里还拿着一个公文袋。
“怎么了?这么着急。”我一夜未睡,盘膝打坐,经历过大是大非方才能大彻大悟,这八次直播过后,我的心态已经有很大转变,虽说不上已经看破红尘,但对于以前一些无法理解的经文,此时竟然全部明悟。
吴猛脸色并不是太好:“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,江城以及周边的所有律师事务所都拒绝为你提供辩护,我有个当律师的朋友告诉我,这次江老爷子花了很大的代价,连上面省公安厅都下发了关于你的红头文件。”
“这是要堵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