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。”
老大爷还没想明白陈述是什么意思就被推了出来,看着我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被告席上,他轻轻叹了口气:“那小伙给我的感觉不算赖,没有抢我店里东西,说话也挺有礼貌,中间还帮我把坏的货架修了一下,感觉不像是那种太可恨的人。”
老爷子说完后,苟长正脸色更加尴尬,他挥手示意旁边人将老大爷拉回去,接着又指向另外一个人:“我们换一个证人,就他,他也是出租车司机,被犯罪嫌疑人胁迫过。”
苟长正的手指落在了谢顶大叔身上,大叔也似乎早就跃跃欲试准备发言了:“我认为主播,不对,犯罪嫌疑人并非像我方律师所说的那样不堪,当初他确实央求我救他一命,说有人在追杀他,他已经走投无路。在这期间他从未对我动粗,也不像刚才某位仁兄所说的那样蛮横,最后我还要说一点。”
谢顶大叔从腰包里翻出一万块钱放在庭审席上:“在我出庭之前有个神秘人给了我这笔钱,希望我老老实实听话,按照我方辩护律师所说的去做,但是这种昧良心的事我怎么会去干?你这些钱能买下一个贪官的苟同,但是买不下一个的哥司机的尊严!我的发言完毕了,谢谢大家!”
“我靠,公然行贿原告证人。”
“他说的神秘人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