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心动魄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离开市区,我刚准备去城郊小卖铺里拿盒烟,大概就站了十几秒的时间,店铺二楼装修,嘭一声就把我头顶高速旋转的风扇给震落,差点将我的头给绞进去。
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太多,什么高压电箱漏电,窨井盖不翼而飞,高空坠物等等,别说我了,就是隐藏在我灵台之上的血浊都提心吊胆,不时叫喊出声,帮我规避风险。
这刚走到三号桥火葬场,血浊的意志就已经彻底没有了声息,似乎因为消耗过大陷入沉睡。
西服上全是灰尘,膝盖上撕破了两个大大的口子,手臂擦伤,我这副样子一出现就引来火葬场方面的“重视”,两个工作人员寸步不离的跟着我,直到遇见云川为止。
来送闲青道长最后一面的人不多,只有我和云川,所以仪式走完后,云川捧着闲青道长的骨灰盒来到骨灰存放处,他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。
“风无定,人无常,人生如浮萍,聚散两茫茫。”一天一夜过去,云川似乎已经释怀,他并没有将闲青道长的骨灰带回去,而是付了一笔钱,拜托火葬场方面将闲青道长的骨灰盒存放在火葬场内。
“云川,你这是要做什么?死者为大,不入土为安吗?”我原本会以为云川要把闲青道长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