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几本书,仔细一看,笔名全都是尸身人面。
除了这些东西外,我再无收获。
“这家伙为什么要冒充王师?如果他不是秀场主播,那他深夜住在医院的目的是什么?”我脑中闪过作家那张丑陋的脸,不自觉得想起了一个中的人物。
巴黎圣母院里的敲钟人卡西莫多,那个命运凄惨的丑八怪和作家很像。
一样的丑陋,一样的畸形,一样的守在城市角落当中,这样的家伙,在正常人眼中通常有另外一个词语来指代——怪物。
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张恒将一条手臂搭在我肩上:“老弟,咱们时间可不多了,我有预感,纸条上的诅咒很快就要应验了。”
“纸条是送给你们的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我将他的手甩到一边,眼睛扫视病室,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。
“你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,那厉鬼不会放过你的。”张恒半开玩笑,半认真的说道。
“如果真是厉鬼就好了。”我摇了摇头没有解释,现在自己的处境很糟糕,不算隐藏起来的其他秀场主播,光是这医院里的脏东西就让我疲于奔命了:“是鬼在玩人,还是有人装鬼?又或者两者同时存在?”
我扭头看去,正好瞥见陈默用树杈在戳作家的“女朋友”,树枝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