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自然不紧张了。”张恒放下dv,可以看见他的掌心全是汗水:“你可以去问问学医的傻小子,那个送给我们纸条的厉鬼到底有多恐怖?你以为我们会愿意来这地方啊?还不是被逼得一点办法都没有了,这才迫不得已。”
张恒的抱怨我并没有听完,扫了陈默一眼,一提到那张纸条,这个刚有所蜕变的医学生就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,恐惧溢满双眼,默默底下自己的头。
“有那么可怕吗?”我觉得自己可能弄错了一些东西,想要再借陈默的纸条一看,但终究是没有说出口。
陈默为自己藏了一把水果刀,谁也没有告诉,从他这个举动来看,他虽然感激我救了他,但并没有为此就选择完全相信我。
既然人家有所保留,那么他关于纸条的话我就不能全信,说不定其中还有一些东西是他刻意隐藏的。
没有废话,我径直走入病室,双人间,地方不大,但是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。
柜子、病床、墙壁、地砖全部都是白色,白的有些刺眼,有些让人不安。
“这病室很正常,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去找地下室吧。”
我没有搭理张恒,运用判眼,顺着门脚往里看去。
那些长在门脚处的白毛是从屋子里蔓延出去的,在和门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