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们上楼从不会闹出太大动静,很少激活声控灯,刚刚遇到的画家屋里也是漆黑一片,现在连醉酒女人家里都是如此。
灯光被刻意调暗,似乎太过明亮会引来不好的东西一样。
我把醉酒女人拖进客厅,打量四周。
小屋面积不大,一厅一卫一卧,厨房和阳台相连,中间被一个挡板隔开。
“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,若是不介意外界环境,独居在这里也挺好。”我将女人放在沙发上,一手拿着黑伞走到窗边,从这里向外看去正好能看见那一片废弃建筑群。
“饭馆老板说隆昌小区修建于几十年前,是租界为了给难民一个居所才被迫修建的。”我脑中回想着他的话,心里却产生了疑惑,如果那一片残破的建筑是隆昌小区,那这红楼算什么?两者重名?还是另有隐情?
我看了一眼沙发上昏睡的女人,作为租户,她肯定知道其中缘由。
这个女人虽说有凌.虐情结,可能还患有其他心理疾病,不过她对我来说却没有什么威胁,一个骨瘦如柴的弱女子能翻起多大的浪花?
关上窗户,我拉好窗帘,昏暗的灯光下,一个骨感精致的女人斜躺在沙发上,她的高跟鞋还在奥迪车上,此时光着双脚,紧致纤细的小腿并在一起,雪白的皮肤好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