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球悄悄放在竹篮里。
做完这一切,我背着年轻人告别老阿婆,下了楼。
白雅儿的车停在红楼门口,昨晚她和朱立悄悄离开,也不知去了哪里,倒是把车子给留下了。
破旧的轿车,轮胎上残留着血渍和青蛙的断肢,车身下方依稀还能看到醉酒呕吐残留的秽物。
推开车门,白雅儿的高跟鞋扔在副驾驶座上,我随手将其塞到座位下面:“这家伙眼睛被弄瞎,耳朵还让戳聋了一个,想要治好他根本不可能,送到大医院去,万一被盘问起来,我该怎么说?”
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,人皮面具是有使用期限的,戴了太久,一直没有保养,此时边缘已经出现轻微褶皱。
“维护人皮面具的药液我在古法易容里看过,只是那些药材太难搞到手了。”将年轻人扔到后座上,我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他。
我刚到京海居无定所,本身还被两省通缉,这时候但凡做出一点奇怪的事情都会被警方注意到。
“直播画面播出后,有心人都知道我没有死,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红楼位置偏僻,知道这里的人应该不多。”昨夜暴雨倾盆,一直到早上才停止,夜色笼罩,黑漆八污的,水友很难从直播的背景中看出这是什么地方。
“不能存有侥幸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