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走了报喜人,刘父坐在堂屋里生闷气,连饭也没吃,吩咐两个儿子出去找老二,一个往村里找,一个往县里找,不论如何得把人给他拎回来。自从把老二分了出去,刘父刘母再也没管过他,反正分了他房子和田地,够养活他自个儿。除了逢年过节一起吃顿饭,平时也不管他在哪里。
这回刘父是气狠了,发了狠要把刘鹏弄回村里好生看管,不准他再读什么书。
刘老大先去了村尾的老房子,没见着刘鹏,找附近的人问了问,说好些天没有见着刘鹏。刘老大估摸老二又去县里干活,转头回了家。刘父听了越发的生气,刘鹏在县里定没啥好事,不外就是舔着脸求人指点他读书。
刘老三跑到县城里,找刘鹏经常去干活的书铺伙计打听,伙计一听说此人是刘鹏的兄弟,立即殷勤地道:“刘老爷前儿过了府试,如今是童生老爷。”
“刘老爷?童生老爷?”刘老三把话在脑袋里转了几个圈也没想明白,倒记起一大早来家的两个闲汉,他抡起眉头鼓起眼,“你是不是跟早上那起闲汉一伙的,哄骗人的?”
伙计原是好心,想着结个善缘,不想让人骂成骗子,顿时恼了火,不客气推他出去。
刘老三反而道:“果然不错,让我说中了,是骗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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