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襟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,堪堪露出半边饱满的胸房。
李慰惊怒交加,她最后的记忆是参加文思学院的新生派对,室友递给她一杯据说不含酒精的茶饮料,然后,然后她发酒疯把室友揍得满地找牙。
之后又发生了什么?她完全没有印象,但也不需要再多想,看看眼前的情状,任何智力正常的女人都能猜出自己的遭遇。
“你敢打我!”那个意图对她不轨的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,愤怒地举掌扇她,“婊/子,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吗?!”
李慰架住他的手,反掌捏住手腕,轻轻一抖便令他脱了臼。
那人顿时鬼哭狼嚎地叫起来,一边喊痛一边不忘破口大骂,不过他似乎不怎么会骂人,来回都只是“婊/子”、“我要告诉我爸爸”,听起来倒像个气急败坏的高中生。
她作势抬手,他吓得栽下床,“砰”一声摔到床边的地毯上,撑起身连滚带爬地想要逃出房间。
李慰迅速把敞开的衣物扣好,也跟着跳下床,追上去轻而易举地按住那人,又把他捶了一顿。
“救、救命!”那人实在受不住,像条鲶鱼一样在李慰拳下来回挣动,大声哀嚎:“杰克、斯万,你们快进来救我!”
房门应声被撞开,有人机智地摁亮了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