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悬浮车爆炸里毫发无伤地脱身有关,或是跟那个男孩儿遥控暗火帮车队集体自杀有关?”
李慰警惕地瞪他,闭紧嘴巴拒绝回答。
归祚明苦笑,“你不用那样看着我,你是李铭的女儿,我们是真心想帮助你们。”
“那就放我们走,”李慰冷冷地道。
“只有这个办不到,”归祚明坦然道,“你不知道合法的改装许可证对我们意味着什么,那意味着我们不用再像耗子一样躲在大卫区这个垃圾场,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中心特区的大街上,搭乘方便快捷的交通工具,甚至可以换一份正常的工作。”
虽然他说得声情必茂,李慰听着却不怎么对劲,心道何必装成好像有人迫害你们,明明是你们自己在和平的后方还违法携带武器。
“不要以为我们是为了私欲,”归祚明似乎猜到了她的心理活动,肃然道:“杨先生失踪以后,‘为龙小队’先是被打散分派到最危险的前线,大多数人都像你父亲一样牺牲了,活下来的最后也被强制退役,我们必须有能力自保才能等到杨先生回来。”
“借口!”他越是义正辞严李慰越是觉得荒谬,“你自己说的,联邦军人几乎都可以算作杨论道的学生,为什么别人没有像你们这样搞特殊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