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李慰头上。
李慰和他的身手相差太远,竟然躲闪不及,她连忙摘下帽子看了眼,居然也是顶印有首都国安队标的帽子,她曾经戴过的那顶早就不记得把它遗落在逃亡路上的哪一站。
她心绪繁杂地捏着那顶帽子,依稀猜到归祚明他们在帽子上动了手脚,她应该把它扔回去,拒绝他们虚伪的好意。
但她到底没有。
因为她别无选择,李慰苦涩地想,她故意转移话题,牵扯出父亲来让归祚明感觉愧疚,不就是为了他们能不再追究杨悦的特殊之处,希望他们能帮她留一条后路。
就像从同伴的牺牲中活下来的归祚明他们没有资格继续做战斗英雄,从她被黑衣保镖丢进乔治的地下室,从她在地下室里找到更需要帮助的杨悦那时起,她早已没有资格再当个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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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慰被蒙住了眼睛带下车,她表现得很老实,归祚明给她铐上手铐,把她和仍在昏迷中的杨悦一起交给了他们的委托人。
那是个相貌平凡的中年男人,很可能是戴着生化面具,明明没有下雨,他还身穿咨议局的黑色制式雨衣,戴了顶宽沿的毡呢礼帽,说话的腔调有种让人浮起鸡皮疙瘩的矫揉造作。
归祚明认为他们的客户也是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