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,“你们要的东西早已妥善地送到了家中。”
归祚明立即向留守同伴发出通讯申请,客户却不肯再等待,打了个手势,在雇佣兵们不甘地注目下大摇大摆地上车离去。
通讯很快接通又很快结束,光头佬迫不及待地问:“怎么样?”
归祚明摸了摸右腕上从黑市弄来的终端,想着可以换回自己原来的公民终端,心潮澎湃,大力地点了点头。
其余雇佣兵齐声欢呼,哪怕大多数人脸上、身上都带着未痊愈的伤痕,有人站都站不稳,仍是发自内心地露出夸张的笑容。
光头佬板得紧紧的脸上也龇出一条缝,转瞬即逝,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。
“现在,”他一字一顿地道,“把她救回来!”
“不急,”归祚明深思熟虑地道,“不能让他们怀疑到我们头上,他们有权发出许可证就有权注销,故意把许可证寄到家里也是为了警告我们,显摆他们随时有能力把我们连锅端掉。”
光头佬摇了摇头,又是言简意赅地道:“她很危险,他们不在乎她。”
归祚明沉默了,他当然知道同伴的未尽之意,他们的客户根本不在意李慰的生死,就像她只是他们为了得到杨悦而附加的一个赠品。所以,他们既有可能把赠品带回去,也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