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去哪里了?”
彼得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,他四肢僵硬地趴在地上,死死盯住那个辗转哀嚎的中年人,半晌,小声说了句什么。
“彼得?”李慰问道。
“他就是这么死的,”彼得陡然大声嘶吼,“我想起来了,他就是这么死的!”
……
“啪!”
金字塔顶的白炽灯熄灭了。
…………
……
李慰在黑暗中第一时间闭上了眼,她牢牢记着在乔治保镖手里吃过的亏,当视力不可靠的情况下,宁愿把自己交给其它感官。
她慢慢地撑起身体,将重心转移到右腿,由趴跪改成蓄势待发,竖起耳朵聆听黑暗中每一点细微的声音。
开始什么也没有,须臾,连个过渡也没有,她感觉到了另一个人。
就在她的玻璃屋子里,本该只有她一个人存在的密封空间中,突然多出了一个人。
李慰对此不是没有经验,她想起她初来乍到的时候,副监狱长就是用这样难以理解的神奇手段把她们送进了金字塔内腔,所以屋子里多出来的人会是副监狱长吗?
不,她又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,因为她是从小练习格斗的人,身体比大脑更能快速地对敌人作出反应,如果多出来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