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的不是梦,昨天发生的事也并不缺乏关联性,任何一个神智正常的成年人都不可能在一觉醒来后忘得干干净净!
除非,李慰颤栗地想,除非他的神智没有看起来那么正常。
“你记得那个人吗?”她试探地问,“就是那个教会你用心跳读秒的人。”
彼得的脸色当即沉下来,他似乎很不愿意听她提到那个人,点了点头,不肯再多说什么。
李慰继续追问:“你还记得他是怎么死的吗”
“当然!”他不假思索地答道,“他是……他是……”
彼得一下子愣在了那里,就像电脑程序卡在某个逻辑错误的环节,反反复复地张嘴,却无论如何说不出那个人的死因。
李慰再接再厉,用和昨天相同的问题刺激他,“除了我和你,其他人为什么都不说话?你隔壁的犯人,你楼下的犯人,你最后一次和他们交谈是什么时候?”
也和昨天一样,彼得根本回答不出她的问题,他因此倍感震惊,为什么回答不出?为什么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?
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双手本来插在一头乱发中,这时改抓为扯,死死地揪住自己的头发。
“不对,”他语无伦次地道,“我明明记得不是这样!为什么你们不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