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监狱里遇到很多怪事,这个人本来应该是个很好的突破口,被你就这么弄死了,我们又得从头开始想办法破解谜团。”
她三言两语把这几天在死狱里的经历综述了一遍,她和杨悦讲话向来是事无巨细地唠叨,难得说得这么言简意赅,自己都有些不习惯。说完以后咽了口唾沫,问道:“你呢?你怎么会出现在死狱?是专程过来救我的?”
杨悦不答,他心乱如麻,李慰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,脑子里还在纠缠“她可能不喜欢我”这件全世界最绝望的惨事。
他第一次体会到爱情是这样一种恐怖的压倒理智的情绪,他变得斤斤计较,患得患失,自私自利,一会儿想着从背后偷袭李慰给她洗脑,一会儿又舍不得这么对她,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,但隐隐觉得他不该让李慰违背心意地喜欢自己,那样的李慰不是真正的她。
他毕竟只是个少年,过于强大的力量于他就像孩童手中的枪/械,他过往并没能深刻认识到这种随时可能失控的力量意味着什么,他骄傲地拥有,他傲慢地滥用,直到他遇到一个不想把骄傲和傲慢用在她身上的人。
杨悦可以不说话,但他对她说的话始终不给回应,连划字都没有,这就太不正常了。李慰奇怪地回首看他,见他低低地埋着头,露出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