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力有高下之分,不过是我们的情感指向不同罢了。’”(注2)
“认识你很高兴,怀特女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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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息通话被单方面中断了,勃朗特总统坐在他的坚毅桌后,双手捂脸,静静地待了许久。
幕僚长打开门,故意踩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来。
“她说得对。”幕僚长说的第一句话就昭示出他旁听了整场会议,“死狱的存在对联邦政府利大于弊。”
总统埋着头,答非所问地道:“我的帝国玫瑰开了吗?”
幕僚长越过总统的肩后向花园望了望,春光初绽,玫瑰也抽了新芽,却连花苞都还没来得及长出来。
“我遇到杨珊的时候还是个刚通过司法考试的穷律师,除了野心一无所有,她是最好的倾听者,从来不会嘲笑我,甚至是她先向我求的婚。”总统宽厚的肩胛一动不动,如山峦般安稳沉着,“她送我一朵玫瑰,说她去报名参观了总统府,冒着被枪击的危险溜进后园摘到属于总统的玫瑰。”
勃朗特总统抬起头,眼眶微红,脸容沉静如海。
“法兰克,杨珊不相信我,为什么你也不相信我?”
“我是联邦的总统,但我首先是杨悦的父亲!”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