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看完之后,她眼中带出几分嘲讽的意味。
将那信纸卷起来,放进一旁的炭盆里,褐色火舌一下子将信纸卷住,烧成飞灰。
“他的日子好过了……倒是连着一颗心都大了……。”
白泞喃喃,拍拍手起身走出门去。
这些年她在宫外的势力渐渐的大起来,在刑部自然就能更好的照顾罗崇年,和一开始说的一样,他教她,她保他。
只是这人吧,保不住命的时候想保命,性命无忧了想温饱,温饱解决了便望着自由……。
白泞想到这儿,轻轻一笑,外头已经有人备好狐裘外批,将她整个人拢进去。
外头阳光充裕,落在肩膀上,发梢里,整个人都暖融融的。
都走到御花园了,才看见前头沈嬷嬷脚步匆匆的过来。
她神色有些古怪。
“公主,刚刚皇后娘娘那边托人带话过来,今日不必去抄佛经了,说是有番邦使臣来我大怀,如今正在殿中宴请他们,娘娘要去殿中,公主可要同去?”
同去殿中?
白泞眉头一皱。
随即眉眼舒展开来,轻轻道:“我昨日受了风寒,便不去了。”
这两年,她都是躲在自己的十香居里,凡是宫宴,或者是接风宴一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