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的日子绝对不算好过。
白泞死死的皱紧了自己的眉头。
“不可能,栗夏之前那几鞭只是皮外伤,便是重伤也只可能是白妙伤的,她为何要替白妙顶祸?”
“公主,此事您身在局中,关心则乱,老奴我倒是有一言想说。”沈嬷嬷踌躇着开口。
“说。”
“天子脚下,且就凭着那几个使臣,如何进的了重兵把守的猎林?”
沈嬷嬷皱眉,“且两日前,听说陛下又将十万御林军遣到栗将军身边儿去了。”
白泞抬眼,沈嬷嬷自个儿先退下。
她的主子很聪明,这两句话足以让她从局中走出来。
一环套一环的事情,左袒的死是她蓄意而为,那么这次使臣的闯入,又真的是偶然?
想了想,她眼中闪过几次挣扎,最后还是轻叹一口气,“信可送到国师府了?”
沈嬷嬷点头。
“给我更衣,备车,去国师府。”
国师府!
管家将在猎场发生的事情都告知卓景之后,才奉上白泞送来的信。
卓景也不急着看,不紧不慢的摸着蹲在他膝上的松子儿。
“亲女儿到底是亲女儿,陛下这安排的一出好戏,愣是没叫自己女儿沾上一滴污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