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娇俏宛若莺啼。
正是最美好的年纪,最盛丽的芳华。
“赏花都赏到这儿来了?”
白泞微微一笑,叫人搬了一张躺椅过来,自己躺上去,虽然今天没有太阳,但春风拂面的感觉还是十分舒服的。
白泞听见她们在谈诗作画,还时不时的说两句好听的话,逗的太后一直笑个不停。
年纪大了的人,总是喜欢热闹多一些的。
“公主,该吃药了。”
沈嬷嬷挂念她额头上的伤,内服的,外敷的,都精细的为她准备好,要是留下疤可就不好了。
看着那黑乎乎的苦药汁儿,白泞便觉得头疼,“你搁哪儿,我等会儿再喝。”
只是搁着搁着她肯定便不会再喝了。
沈嬷嬷十分清楚,正想要再劝两句,突然听见两人的说话声自一墙之隔外变得越来越近。
十香居外头没有守卫,那两个姑娘也不像是常来宫中的人,并不知道这赌墙后面就是白泞的地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