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难受的皱眉,“我刚刚喝了酒,有点难受。”
白泞觉得谢颖的样子十分可疑,一心想要跟上去,都没注意到卓景不正常的样子。
她甩开卓景拉着她袖子的手,回答的又快又焦躁,“那你坐在这儿等我,我去看一眼就回来。”
说完也不管身后面色有些发红的卓景径自跑了。
卓景喉咙发干,余毒发作叫人觉得难受,却也不到那种忍受不了的地步。
就像那苗疆女所说的,忍一忍就能过去,但现在白泞就在他身边,解药就在旁边,这份煎熬就格外难忍了起来。
他靠着墙面闭上眼睛,就等她片刻。
白泞跟在有些鬼鬼祟祟的谢颖身后,见她进了一个还未休整好的厢房里。
说来也奇怪,谢颖明明是第一次来她的公主府,怎么就和进了自己家一样熟悉?
她皱眉,刚要进去就听见了身后传来惊疑的声音。
“白泞?”
熟悉的声音,转头一看果然是白林和白景两兄弟。
“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?”
白泞就知道谢颖一动歪脑筋就是和这两兄弟有关的。
“栗夏找我们。”
白林看了白泞一眼,皱眉道:“你又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这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