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年纪尚浅,带姑娘的活儿怕是做不来。”柳絮垂着眼睛,说着说着忽然笑了,“我不怕她们笑话,日子是自己过的,诚如你所说,我不偷不抢,我自小习的就是讨好别人的本事,也不会别的也不想学别的了。”
不管她学什么,都会有人在她背后骂她破鞋。
柳絮很看得开,也真心感谢白泞。
“我在您这儿求个庇护,便太足够了。”
原本那花楼里,若是客人不满意,便是她们的错,没有饭吃,废寝忘食的练舞开嗓,这些都是她在未成为花魁之前就体会过的事情。
“好,若这就是你的选择的话。”
白泞不强求,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儿,端看自己怎么去想了。
柳絮到底还是没跟着他们一起回宫,她被送到外头的客栈里去,国师大人也美滋滋的拿到了第一株草药。
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回宫中。
正好碰上了范霖,范霖看见白泞过来倒是很高兴,对着她招了招手。
“泞泞,你回来的正好,今日晚上是我们的大兴一年一次的年宴,你一块儿来玩吧。”
白泞正觉得卓景一声不吭的跟在自己身后很是让人头疼,当即就向着范霖走了过去。
她鲜少有这样主动亲近的时候,范霖笑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