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不痛。”他声音变轻,但白泞一点都没有听出来。
还在试着改变距离来试一试是不是真的不疼了。
“白泞。”卓景按住她的肩膀,白泞觉得刚才的酒有些上脸,此刻脸颊都烫烫的。
“你就那么不喜欢我?”卓景不管自己心口的痛意,认真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道:“你喜欢那种傻大个不成?”
他将穆承白说成傻大个儿。
因为国师大人不会武艺,对自己不会的东西,人下意识的就会心虚,他就生怕白泞喜欢那种喜欢舞刀弄剑的男人。
“我们两个这样,也不适合说什么喜欢不喜欢。”白泞干巴巴的开口道:“过了今天,我们两个连三尺之地都不能靠近,等你找到那三味药,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事情了。”
话刚说完,就被卓景重新抱住了。
他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,呼吸有些不稳,声音也有点抖。
白泞心想是今天太冷了?
可是如今都是春日了,应该不会吧?
“我知道我对你来说与旁人是不一样的。”卓景闭着眼睛,长长的眼睫因为心口的痛意微微的颤动,“你于我来说,也是这世上的举世无双。”
“我知道我为人冷漠,阴狠自私,甚至走到如今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