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要药材,是要救你的命的吧?”
她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。
“要救你的命也可以,天底下哪儿有白吃的饭食,你把你男人留下。”
“这花儿是你种的?”白泞奇怪的看她一眼。
李苗苗顿时脸色沉下来。
“既然不是你种的,这地方也不属于你,我为何要听你的?”
“你这贱人!”李苗苗大抵是有些受不了白泞这样看着很好欺负的人蔑视她,一把就揪住了白泞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。
就像一个大人提着孩童般轻松。
白泞没想到她会猛地发难,脖颈上一紧,人已经悬空了,脸色顿时开始发紫。
自小时候被罗崇年掐住脖颈过之后,只要有窒息的感觉她就会变得格外不安。
“我告诉你,我从小到大还没怕过什么人。”李苗苗觉得十分得意,对了,这样才对,这种瘦弱又丑的女人就该识趣些,她不无得意的放着自己的狠话。“你信不信若是你今天不应我,我就让你永远走不出这……。”
“啊!”
狠话说到一般,李苗苗突然尖着嗓子疯了一般的喊叫起来。
掐着白泞的那只手猛地垂下来,白泞跌在地上,很难过的开始咳嗽。
白泞眼底冒着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