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得出来。
他向老孙警告道:“人是你放上来的,你着人看好了,别让他们搅扰到我们。”
“是是,多谢爷体恤。”老孙头感激不迭。
转头离开之际,邵良宸又发现那个陌生人在看着他,又是与他眼神一触,就很快转脸走了。
邵良宸又觉得奇怪,若说对方只是听说了他是东家,害怕他把他们丢下船才留意他,倒也并不稀奇。这一带山高皇帝远,海上又脱离了法律管束,周边大小盗寇到处都是,邵良宸一直都端着防范之心没有放松,但他又想象不出这区区六个人能对他们构成什么威胁。
他们一行人扮演的是一伙出海游玩的财主,主家个个会武,还带着二十个武艺过人的护卫,如果这六个人是想劫财的盗匪,又能把他们怎么样?
他很快找到钱宁和朱台涟,把这事对他们说了,果然那两人的反应也与他类似。
说到底他们都是居高位惯了的人,往日大世面见的多了,所对付的都是杨廷和那样的国家级顶尖精英,不会把六个泥腿子放在眼里,觉得与那种人说说话是他们自贬身价平易近人,怎么想也不认为那种小虾米能对自己构成多大威胁,即使有心提防,警惕性也不会有多高。
朱厚照同志倒真应了“平易近人”四个字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