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方面也是个老手了,怎么可能不懂这些意思,不过就是想斗斗嘴。我弹了下他的大耳朵,招呼他该去练习了,他三两下啃完饼子,将手上的油渍往沙僧衣服上一抹就跟了过来。
训练的时候风生水起的,猴哥不只监督我们,还去前排侦查对手了。他觉得对方不足为惧,他一个单挑对面三个都无所谓,这些比赛项目也很垃圾,只可惜他被禁赛。这种生死自由被别人掌控的感觉着实难受,他比平时上蹿下跳更厉害了,甚至想着,如果比赛输了不能让唐僧收回命令,那他就撂担子不干了!或者打晕唐僧,直接上路!
猴哥和我商量这些的时候是真的急,我安慰着他,拍着他毛茸茸的脑袋,坚定地说:“放心吧,这门亲事你不喜欢,娘亲也不会同意的!”
“去你的!老子还没把你泼出去!”
一把掀开我的手,猴哥掐着我脸使劲扯。等我脸被拉长的像沙皮狗时,他才哈哈笑着松开爪子。我搓着泛红的脸,心里想着要不是逗他开心,才不会这样把脸当面团让他扯呢。
“心情好点了?”我托着腮帮子瞧他。
“哎,有了,俺让六耳那冒牌货来娶了这短腿虎!”
“喂!你就这么肯定我们会输吗!同伴爱呢!”
“俺没有不放心你和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