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怎样的心理挣扎。后来还是听小白龙说,这一夜的唐僧是从未有过的焦躁,和平时都不太一样,连佛经也未念。
    随后我们又在宫内待了几日,平静如水,什么也没发生,我们依旧好吃好喝地被奉为上宾。
    猴哥吃不准唐僧的意思,也不曾催促,还抽空跑去了花果山耍了趟。猪八戒天天和一群妹子们聊骚,沙僧则是对着一堆行李想着该如何分,小白龙日常躲在房里不肯与妹子多做接触。如意真仙的伤倒是好了许多,与女王的关系也亲近了些。我还以为患难与共能增加感情,却不想没多久,如意真仙就告辞了,比我们还先离开皇宫。
    作为一个吃瓜屁民,我暗中观察,满脸懵逼。
    这局势扑朔迷离,我看不透。毕竟剧本早已乱七八糟,就算唐僧忽然撂担子不干要成亲,我大概在惊讶过后也就接受了,还会愉快地思考份子钱的事。
    又一个星夜,睡不着,我跑去扒拉猴哥的窗户。后脑壳被野果子敲了下,回头望见猴子坐在院里的树梢上荡腿。
    “半夜不睡,偷窥啥呢。”
    我三两下跳到树上和他排排坐,就说:“这都休息多久了,你看从火焰山到现在,这一难咱都过了小半年了。啥时候才能出发啊?”
    猴哥将双臂枕在脑后,悠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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