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诚看着她,指着自己手里剩下的一块糖纸,“剩下的这个是什么颜色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祁流火觉得他有病,剩下的那个是粉色啊。
    可她又想起来叶诚分不清淡黄色的毛绒垫子,也许他是真的不知道呢,为了不让叶诚发觉他与常人有异这个残酷事实,祁流火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,“是淡黄色。”
    “哈哈哈哈!”叶诚疯狂的笑起来,“明明是粉色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