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天不亮就得拿着小本本去排队,在跑操前哇啦哇啦的背书,一共不到三分钟的时间,什么用都没有,还把手都冻了。
祁流火本来就珍惜学习时间,跑操的时候又不准戴手套,小手都快冻坏了。
叶诚更傻,别人穿羽绒服的时候他还在穿校服褂子,跑完操之后就开始流清鼻涕,然后发烧了,硬生生的挺了两节课,直接变成高烧。
本来班里没人发现叶诚的不对,班长是他的同桌都没发现,祁流火却敏感的察觉到了。
叶诚今天没出去悄悄帮她打热水,也没拿纸团扔她,老实的根本不像叶诚自己。
祁流火借着扔垃圾的由头跑到最后面,经过叶诚身边,看到叶诚趴在桌上睡的像死猪一样。
班长看到祁流火过来了,指指叶诚,说:“猪。”
祁流火把手伸进叶诚额头抵在胳膊上的缝里,然后用手心试探叶诚脑袋的温度。
叶诚吓了一跳,猛的抬头,祁流火的手是有些凉的。
叶诚迷迷糊糊的抬头一看,竟然是祁流火,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你发烧了,”祁流火说,她又看向班长,“班长,帮叶诚给班主任请个假吧,烧的有点儿厉害。”
班长的眼睛瞪的老大,“真是高啊……这家伙经常睡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