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,鼻间突然闻到一股血香,转身看见阿尔从不远处走过来,身上清清爽爽的没有一丝污渍,一双白手套却满是鲜血,血香味正是从那手套上传来的。
能让她嗅出血香的鲜血,只可能是同类的血了。
秦天下意识地舔了舔舌头。
阿尔褪下染血的手套丢进旁边的垃圾箱里,边走边重新套了一双崭新的白手套,侧头就见昨天刚入团的小家伙用一种贪恋的眼神盯着他的手,冷冷道:“你看什么?”
阿尔看上去比亨利还显得稍大些,估摸着外貌年纪在二十三、四岁左右,身高比亨利足足高了一个头,肤色是健康的浅麦色,头发极短,因为特别注重个人卫生,任何时候看到他都有一种挺拔清爽的感觉。
然而这样一个清爽的青年,他的外号却是可怕的“血袍神父”。
无论多么皮厚嘴硬的囚犯只要到了血袍神父手里,不出一晚上,便会痛哭流涕地向他坦白一切,就如在告解室中忏悔的信徒,恨不得挖出心肺将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全部倾诉出来,用极度卑微的姿态祈求神父的赦免。
在血袍神父面前,没有秘密。
秦天敏锐地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敌意,身上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。
“没看什么。”
阿尔沉默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