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。”
西蒙看也不看他一眼:“好好走路,别东张西望,没人会怀疑你。”
距离猎调局大楼还有一百五十米的时候,秦天突然停住了脚步。
西蒙侧头:“怎么了?”
秦天总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某人熟悉的惨叫声,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——街对面的一家店铺。
西蒙和亨利也同时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。
那是一个橱窗里摆着各种古老银器装饰品的银饰店,店门打开,一个捂着耳朵嗷嗷惨叫的青年被后面叼烟的风衣男人推搡出来,边推边道:“这么大的块头,打个耳洞叫成这样,你丢不丢人!”
青年捂着耳朵一脸痛苦:“学长,你明明说带我办入职手续,怎么带我来打耳洞啊!为什么入职要打耳洞啊!还有,真的要在手上戴这么多银戒指吗?我们是公职人员,这么臭美,打扮成这种吊儿郎当的模样真的好吗?”
“你以为我带你来是臭美的吗?”
“不是吗?”青年憋着一张脸,“学长,我之前就想说了,在警校的时候,你明明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汉,直得不能再直了,现在怎么变得gay里gay气的。”
风衣男人听了青年的话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,淡定地吹了一个烟圈,一副过来人的口气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