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财产损失吧,你外婆没事吧?”
“没有,都没事,谢谢老大关心。”
“没事就好,工作去吧。”
“好嘞。”
苏辛言迅速找到简白,挨着她坐了下来,“我家进贼了啊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嘁——”简白手捏着铅笔,压低了声音,“老娘还不是为了你啊。”
“谢了啊。”
“客气。”
末了,简白把铅笔一丢,从旁边重新找了卷笔刀过来,“顾老师昨晚是不是上全垒了?”
苏辛言想到昨晚的事情,眼皮耷拢着没吭声。
简白侧目看了她一眼,“那三垒?”
她还是没说话。
“二垒?”顿了顿,“一垒?”
她点头。
简白欷歔了一声,“是你不行还是顾老师不行啊,我赌三包辣条,是顾老师不行。”
“如果你对着穿着斗鸡眼的叮当猫的秋裤的人还能下得去手的话,那你赢了。”
简白理了几遍她说的话,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“我要是顾老师,不把你从房间丢出来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。”
苏辛言扶额,看着手边的文件,手压在书脊上,“我他妈要是知道我喝醉了是那个样子,我就是死也不会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