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妈妈也被人抬到了车上。
    望着少女越走越远的背影,乔薇心头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排斥,不知是为了什么。
    “哎呀,你们知道那人是谁吗?就敢看她的热闹。”一个坐在街边的老乞丐,一边喝着葫芦里的酒一边说。
    一个大婶问:“谁呀,老李头,你认得?”
    老李头喝了口酒,道:“她那马车上刻着三七草,这是恩伯府的族徽。”
    “恩伯府又是啥?”大婶问。
    “连恩伯府都不知道。”老李头翻了个白眼,“恩伯府是京城四大医香门第之一,名气可大了!那个小姑娘,如果我没猜错,应该就是恩伯府现如今的‘嫡长女’。”
    大婶笑道:“老李头你连这都知道?你是不是又去听戏了?”
    老李头瞪她一眼:“你才去听戏了!我在京城走南闯北的时候,你还在你娘肚子里没出来呢!”
    “哎哟你这老李头,敢占老娘便宜!”大婶作势要打他,不过瞧他这么脏,又把手收回去了。
    老李头伸出手:“给个铜板,我继续给你说。”
    “我才懒得听,你爱说不说!”大婶挎着篮子走掉了。
    突然,一个铜板从天而降,不偏不倚地跌进了老李头的破碗中。
    老李头忙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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