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了。
喝完茶,他向乔薇告辞:“姐,我……我先走了。”
乔薇忙着给孩子们擦身上的雪,闻言回眸一笑:“今天多谢你了。”
“一家人,不说两家话。”罗永年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乔薇身上瞄,不过在肚子那儿就忍住了,红着脸下了山。
乔薇让小白去送罗永年,自己则烧了水给孩子们洗漱,把孩子们整理完,准给自己洗时,一解扣子才发现胸前那粒扣子不见了,衣襟豁了一条细小的缝儿,隐约能瞧见她的白色小棉衣。
什么时候掉的?不会是在罗大娘家吧?那她可尴尬了。
她四下一看,在门槛儿下找到了自己的扣子。
进屋才掉的,幸好,幸好。
罗永年应该没看见吧?
他那么小,看见了也没什么,何况她里头还穿着厚厚的棉衣。
这一晚,罗永年失眠了。
不知是不是夜里惊了风的缘故,夜里景云咳嗽了两声,第二天,望舒也开始咳嗽,在感冒都能死人的古代,乔薇不敢掉以轻心,赶忙租了栓子爹的马车,带孩子到镇上瞧病。
古代没有医院,看病只能找郎中,或是去药房,镇上有个周郎中,行医三代了,有个小小的医馆。
乔薇去了他家,他给孩子们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