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子,但她喜欢那种味道,比甘蔗的更好。
    可是慢慢的,周边的村子都不种它了,究其缘故,可能就是赵哥说的这几点。
    但那块盐碱地种不了别的,倒不是说没有第二种耐盐碱的植物,麻黄、垂柳、杏树等都可以种,但既要收割快、又要好卖、还要是她比较熟悉的作物,非甜高粱莫属。
    乔薇道:“那块地原先是荒地,不收我佃租,税收也减半,怎么种都不会亏的。”
    这么一说,赵哥就放心了:“你要多少?”
    乔薇没有从头种过,有些拿不定主意:“那块地约有十亩,赵哥觉得多少够?”
    赵哥想了想:“种高粱的话,一亩大概两斤到三斤的样子,你不差钱就买三十斤,这几年种高粱的人少了,进的种子也少,运气好,到最后都是你的;运气不好,卖完了也进不到货了。”
    乔薇如今可是拥有三十两白银的小富婆,当然不差这点种子钱,爽快地买了三十斤,花了一两银子。
    没有还价。
    她这人素来有怨报怨,有恩报恩,赵哥在赌坊三番两次与她方便,她总还是记得他的好的。
    临走时,赵哥叫住了乔薇:“差点忘记个事儿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乔薇问。
    赵哥的面色有些担忧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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