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他倒下,他知道那只雪貂在追赶他,为迷惑对方,他撕掉染血的上衣,丢下了山坡。
    怀中的孩子一动也不动,若非眼睛大大地睁着,他几乎以为他睡着了。
    是吓傻了,哭都不会哭了吧?
    他冷笑一声,带着孩子坐在了一棵参天大树的枝丫上。
    景云双腿骑着树干,背靠着树身,面向着他,双手稳稳地扶住树干,不让自己掉下去。
    借着稀薄的月光,黑衣人看清了孩子的眼神,绝不是想象中的吓傻了,而是冷静得有些可怕,仿佛他只要一不留神,这孩子就会吃了他。
    他笑了一声,从怀中拿出了金疮药,洒在自己伤口上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    “景云。”景云面无表情地说。
    寻常孩子被抓了,搁在一丈高的树枝上,早吓得哭爹喊娘了,他却还能如此镇定地与他说话。
    黑衣人看了他一眼,想到什么,又问:“刚刚那人是你娘?”
    景云没说话。
    看来是了。
    吴大金可没说那女人有孩子,他虽不是什么善类,却也不会无端对个孩子痛下杀手,早知有孩子在房中,他是不会想要烧房子的。
    “等我把伤养好了,就带你去见你娘,你娘够聪明的话,应该能赎回你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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