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断他的话。
赵忠惶然点头:“他是胤王的骨肉吗?”
姬冥修抱着景云,沉吟片刻:“不知道。”
赵忠抱拳道:“主公,这孩子不能留!”
“为何?”
赵忠看向睡梦中的景云:“早闻胤王风流成性,他又与胤王长得这么像,十有八九是胤王遗留在民间的骨肉,若是他将来与胤王相认,将茅屋的地点告诉给胤王,咱们可就暴露了!趁一切还来得及,赶紧除掉他!以备后患!”
“长得像谁,就是谁的骨肉吗?”姬冥修玩味一笑,“那他也有可能是我的。”
言罢,拿下面具,“像不像?”
“主公!”赵忠急了,夺了他面具给他戴上,“这个时候了,您怎么还有心情说笑?”
少爷是他看着长大的,什么秉性他不清楚吗?怎么可能在外胡来?
姬冥修面不改色道:“我没说笑,我都二十七了,忠伯不会以为我没在外头碰过女人吧?”
“这……”赵忠噎住。
姬冥修敛了笑意:“此事无需再议,退下。”
忠伯无奈地抱拳:“……是。”
走出屋子时,树下已经没了黑衣人,只一根空荡荡的绳索,与一滩尚未风干的血迹。
姬冥修抱着景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