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,大小姐是搬出了恩伯府的身份才让员外郎如此忌惮,但后面,也不知那妾室与员外郎说了什么,员外郎的态度瞬间变了,还吼了一句什么“杖责三十大板”。
“夫人,您说她到底搬没搬出恩伯府的身份呀?”
搬出了,人家看恩伯府的面子,对她通融,这说得过去;而搬出了,人家知晓她得罪过胤王府与丞相府,立马与她划清界限,这也说得过去。
王妈妈很苦恼。
徐氏不耐道:“你关心这个做什么?后来呢?”
后来,胤王与丞相大人登场了。
从小貂到大小姐,再到漫天花雨,打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。
“几年不见,她怎么就会武功了呀?男人都打不过她……”
徐氏很不喜王妈妈这种拧不清的态度,一双眼睛尽长在乔薇的身上了,那个身败名裂的破鞋有什么值得关注的?
乔玉溪也不喜欢,她一点儿也不想听到那个姐姐的任何消息,王妈妈提到乔氏时,她都恨不得叫王妈妈跳过去!
“孩子怎么回事?”
“冥修大人怎么回事?”
母女俩同时出声,问孩子的是徐氏,问冥修的是乔玉溪。
乔玉溪抿了抿唇,低下头,继续刺绣。
徐氏知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