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孽种。
    不过,不论孩子的父亲是谁,孩子都是大房的血脉。
    万一哪天她带着孩子找上门,要瓜分大房的产业——
    “她不是被逐出家门了吗?就算是生了孩子,大房的产业也与她无关了呀!”乔玉溪很乐意在娘亲面前装小扮可爱,说话的神态也天真烂漫得很。
    做娘的当然吃这一套,徐氏亲热地拍了拍女儿的手,若有所思道:“大房的产业自然与她无关,但她娘亲的嫁妆……就有些不好说了。”
    嫁妆是一个女人的私有物,就连丈夫,都没权利擅自动它,它最合法的继承人就是自己孩子。
    乔薇自小养得娇,没接触过这些东西,不懂人情世故,也不清楚她娘亲娘给她留下了大笔丰厚的遗产,而这笔遗产,在她被逐出家门时,其实是可以全部带走的。
    乔玉溪一心想着嫁入丞相府,不愿节外生枝,便道:“很多吗?不多就给她吧。”
    徐氏拿帕子擦了擦唇角:“十万两。”
    乔玉溪目瞪口呆:“十……万两?这么多?”
    丞相府嫁女儿,也才随了两万两!一个药谷的小药贩子,怎么出手如此阔绰?
    这么多钱,能买多少皮蛋呀?
    乔玉溪一直觉得那个大姐是个穷酸货,没想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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