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小姐也在,就给做了伪证,将军府的人一怒之下报了官,夫人就被京兆府带走了。”
姬冥修眸光彻底幽暗了:“京兆府敢随便抓从庆丰街出来的人?”那儿住的可全都是皇亲国戚。
铭安挠头,不知该说不该说。
姬冥修却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:“是老太太?”
铭安点头:“乔小姐找上老太太,把自己打肿的脸给老太太看,老太太心疼坏了,就问是谁这么大胆子呀!乔小姐就把夫人给供出来了。下午,荣妈妈去了一趟京兆府,想必……您也猜得到荣妈妈是去干嘛的吧?”
难怪,要将他“骗”出京城。
铭安委屈道:“我可是骑了一下午外加一晚上的马,都快把腰给颠断了才追上你们,疼死我了……”
姬冥修面色冰冷地推开了房门。
荣妈妈刚打门口经过,被吓得一跳:“哎哟,少爷,是您呐?您怎么进这间屋子了?错了错了,您的在那边,我领您过去。”
姬冥修没理她,迈出房门,转身便往楼下走去。
荣妈妈一惊,将手头的衣裳交给了随行的丫鬟,追下楼道:“少爷!少爷您去哪儿?”
姬冥修径自走进马棚,丢给马夫一锭金子,马夫喜出望外,忙牵了一匹最好的马给他,姬冥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