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早?”
    望舒从身后拿出一张白纸,纸上是她用笨拙的手法歪歪斜斜画的一幅画——一个拿着棍子的女人、一个举着包子的小女童、一个不知道在干嘛的小男童,还有一只好像胖河豚的小白狗。
    “这是娘亲、这是我、这是哥哥和小白。”望舒的手指一一指过去。
    乔薇好笑地说道:“你昨天神神秘秘的就是在画这个呀,为什么我拿着棍子?我在打你们吗?”
    望舒瞪眼:“那是针啦!娘亲你在我们做衣服!”
    乔薇:谁的针比手臂还粗啊……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你举的也不是包子,是糖对不对?”乔薇温柔地问。
    望舒憋红了一张小脸:“那是寿桃啦!”
    乔薇笑翻了,能把寿桃画成包子的,也就这小丫头了。
    很快,景云递过来一个沉甸甸的小匣子。
    乔薇止住了笑,打开匣子一看,竟满满的全是铜板与珍珠,还有一两粒碎银:“这是……”
    “今年赚到的就这些了,明年我会更努力的。”景云害羞地说完,红着脸在乔薇脸上香了一个,“娘亲,生辰快乐。”
    乔薇的呼吸一下子滞住了,两个孩子忙活一整天,起得比她还早,就是为了给她庆生吗?
    在孤儿院的时候,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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