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哪儿听出她指的是他一人的月钱:“七娘也是二两。”
阿贵更惊讶了,做同样的工,女人的月钱怎么能和男人一样呢?倒不是他不想七娘赚这么多,只是单纯地不明白。
乔薇淡淡一笑:“在我这儿,男女平等,二两是你们的底薪,底薪是固定的,奖金却是灵活的,阿贵你不努力的话,七娘指不定挣得还比你多。”
阿贵目瞪口呆。
另一边,顾七娘似乎有话要说,阿贵握住了她的手,她又把话头咽下去了。
回了屋,顾七娘拿了一个白面馒头给钟哥儿,随后关上门:“阿贵,你刚刚怎么不让我说?”
阿贵反问道:“你想说什么?说她给我们的月钱太多了?”
顾七娘叹了口气:“我们是签了死契的奴才,是不能拿这么多月钱的。”
倒不是说拿了会犯法,而是他们这种连身家性命都卖给对方的人,连头发丝儿都是主子的,主子哪怕把他们活活打死,官府也不会追究,与那些嘴上自称“奴才”的下人不同,他们没资格要求主子给月钱,当然主子一般会给,但只给别人的一半。
阿贵不以为然道:“她有钱,你没看她那些家具,全都比咱们抄家前的还要好,就她那拔步床,我看造价就得千两,再看她的房梁,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