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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的事,在众人心中打下了烙印,在找出有力的证人与证据之前,让人发现他与乔薇的夫妻之实,绝不是一件好事。
既不能证明胤王的女人不是乔薇,又爆出他睡了乔薇,在世人看来,恐怕就变成大乔氏一女侍二夫了。
等这盆脏水泼下来,乔薇与两个孩子的处境就尴尬了。
从来没有如此牵肠挂肚过。
他们吃饭了没有,洗漱了没有?在做什么?有没有打闹……
心口被一股难言的情绪充塞,呼吸间竟有一丝凉凉的涩痛。
“主子。”铭安端了一盘点心入内,“您晚饭吃得少,再吃点东西吧。”
自从姬老夫人把院子的下人责罚之后,铭安便暂时顶替了绿珠的职。
“不了。”
姬冥修站起身,去了东厢。
墙壁上挂着望舒的画,每个都像鬼画符,可在姬冥修眼里,全都十分可爱。
书桌上是景云看过的书,小小年纪,已能开始一些地理杂记,较之他五岁时更为聪颖,也更为刻苦。
梳妆台上摆着女人的胭脂水粉,他曾看她偷偷地用过,很心机地画得跟没画一样,却多了几分俏丽。
若早知她是这般有趣的人儿,五年前,就不该躲着她的吧?早早地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