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丹橘笑吟吟地道:“奴婢已经与班主说过了。”
徐氏放下茶杯:“再说一次。”
“是!”丹橘应下。
“杏竹!”徐氏冲着门口唤道。
杏竹捧着几套衣衫入内,行了一礼:“夫人。”
徐氏不怒自威地问:“给老爷和大小姐的衣裳都做好了?”
杏竹捧着衣裳走上前:“回夫人的话,做好了,绣楼才差了人送来,请夫人过目。”
最上头那身衣裳是乔岳山的,以名贵的天香锦而制,奢华精美,针黹细密,款式新潮得体又不失稳重,徐氏十分满意,再看底下那条素白裙衫,冰蚕丝的面料,如云朵一般,轻得好似没有重量,袖口与裙摆绣了栩栩如生的云霞,轻轻一动,流光溢彩,宛若踏风而来的晚霞仙子。
这条裙子若穿在女儿身上,定能让女儿艳惊四座。
徐氏抚着裙衫一笑:“我儿委屈这么久,是时候扬眉吐气了。”
不仅她的溪儿要一雪被丞相退婚的前耻,就连她与二老爷也要把那个进过大牢的“帽子”摘干净,从今往后,她倒要看看谁还敢不拿正眼瞧他们?
比起封侯本身,徐氏更在意的是她丈夫达到了沈氏的丈夫所没能做到的成就,大哥再厉害,也不过是世袭了